然而就是这样一条项链,许阳时刻不离身,除了偶尔摘下来看看,即使洗澡睡觉也不离身。
也就是说,早上六点,我就得起床往医院赶,这对习惯于睡到七点一刻的我来说,真是要命。
天亮了,一抹红日从东方的天空冉冉升起,平时很安静的绿区喧嚣异常,一辆辆装甲车不断驶向绿区,中国援建公司的四周围墙,已经被美军包围得水泄不通,除了有特别通行证的媒体之外,绿区已经全面封锁戒严,离大使馆两百米的距离,世界各国驻阿富汗的记者们在戒严线外架起长枪短炮。
郑涛推门进来,立刻一声“我靠”,随手带上门,把东西朝桌上一扔,“你丫大早上的就享受起来了,慧慧今儿不上班啊?”
我一屁股坐在龙椅上,此时小丽双膝跪在我的面前,慢慢的脱下我的鞋和袜,给我穿上了拖鞋。
这一幕让如云的心跳瞬间停止了一拍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兴奋,这种直接而又强烈的视觉冲击,让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。